第三十章:咒怨之链_盗墓笔记之永生劫(NP,替身,追受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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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咒怨之链

  “等等!”黎簇跑到了蓝色机器人的前面,他现在已经离珍妮很近了,那只看不出神情却悬掉在眼眶里的血色眼珠正对着黎簇,看着分外的瘆人。黎簇觉得,如果不是之前黑瞎子那一脚,让珍妮有所顾忌,他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

  “我带你去找瑶姬。”黎簇的话一出口,珍妮忽然就捧着自己悬空的半颗头,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头上,道:“你不要骗我。”

  虽然还是女童的声音,但却和黎簇之前听见的偏执、戏谑完全不同,是难得的认真和严肃。黎簇点了点头,道:“我不骗你,只是,杀了瑶姬之后呢?”

  珍妮的头作出微微向上扬的姿态,道:“我要继续找到他。”

  这个他,黎簇知道指的是珍妮的继父,但珍妮在古潼京下这么多年,别说找他继父,就连瑶姬都没找到。黎簇摇了摇头,道:“我带你去。”

  “我也去。”蓝色机器人跟在黎簇身旁,黎簇却忽然道:“你能不能去实验室,把她另外半颗头带来?”

  珍妮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她并没有表示反对或是认可,只是继续跟着黎簇走着,她这些年所有的怨念都是在瑶姬和他继父身上。黑瞎子远远地跟在后头,黎簇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但他知道黑瞎子想做什么他根本阻拦不了,而且之前黑瞎子救过他一命,对珍妮也是个威慑,跟着挺好的。

  蓝色机器人走向了通往实验室的方向,而黎簇则和珍妮慢慢地走进了另一条黑暗的通道里。“哒哒”即使脚步放得很轻,也能听见黎簇的脚步声,黎簇缓缓道:“瑶姬,在引你过去。”

  珍妮半颗头上的嘴巴龇了起来,黎簇道:“你能通过我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可是却一直无法在古潼京里找到她。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说什么?”珍妮的耐心并不好,尤其是夙愿要达成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觉得我无法吞噬她?”

  “不,我觉得,可能仅仅就是她想死了。”黎簇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瑶姬在的那间房子在保护她不被珍妮发现的同时,也限制了她的行动。瑶姬离不开古潼京,甚至离不开那间房子,就只能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天天衰老的模样,只能回忆着她所怨恨的,喜悦的过往……她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想法像条从草丛里忽然蹿出的蛇,黎簇并不能确定又或许是那个老妖精掌握了可以除掉珍妮魂魄的办法?

  珍妮却是加快了脚步,此时她双手的指甲开始生长,甚至不需要黎簇的引领,她已经嗅着瑶姬的气味快速地奔跑了过去。黎簇看着跑远的珍妮,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逃跑的绝妙机会,但是这个念头只是起了一瞬,他还是向着那间房门继续走着。

  离瑶姬的那间房越来越近,黎簇没有听见女人的叫骂或是打斗之声,他只听见了类似动物进食时的声音,啪叽啪叽,让人耳朵发酸。

  黎簇在门口停下,瑶姬的身体被撕扯成了两截,珍妮坐在正中,如嚼蜡般啃咬着瑶姬的残肢断臂。而更诡异的是,这本该血腥的画面,竟然没有丝毫的鲜血飞溅。

  瑶姬,已经死了。那滚落在远处的如树皮般的头颅上,茂密的长发如灰败的乱麻铺散在地上。黎簇踩在她的头发上,也不会再被长发卷起。

  “她为什么死了呢……”珍妮的嘴边还挂着干硬如树皮的碎肉,那颗破碎的眼睛里忽然涌出了泪,“她凭什么,凭什么自己死了!呜呜……”

  珍妮哭了起来,手上破碎的尸块被扔开,黎簇微微一怔,他不知道珍妮现在对瑶姬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珍妮呜呜地哭道:“我是想,一边听着她的惨叫,一边将她吞噬。让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肉、灵魂是怎么一点一点被我吃掉的,呜呜……我幻想了,好多次她痛苦的挣扎的场景,为什么,为什么我来的时候她就死了!呜呜呜……”

  “珍妮,你还可以,找你继父报仇。”黎簇忽然瞥见珍妮那黑色小裙子上的大片的血迹颜色变得越来越深了,珍妮身上的伤口在此时深处了暗黑的血迹。他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被算计的感觉,更何况是珍妮呢?

  黎簇真的不敢相信,瑶姬厌恶珍妮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让她惨死不够,死后要让她的执念变成永远的执念,而她则完全解脱。

  “找不到的,找不到了,要是能找到,我早就找到了,哈哈哈……”珍妮忽然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她嘴里交错的獠牙亦在此时渗出了血,暗黑的气息从她身体散发出来。站在远处的黑瞎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道:“她要变成疯鬼了!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原本瑶姬那大团如乱麻死草般的长发动了起来,在珍妮的操纵下,那些黑发瞬间蔓延到了门口,缠绕而上,就如同茂密生长的荆棘藤蔓,堵住了黎簇所有的退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簇感觉自己周身的温度下降了许多,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那一瞬间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打湿,在珍妮那半米长的深黑指甲戳进他心口的时候,黎簇说了一句话,“你找不到那个畜生,我帮你找!”

  指甲的尖端已经刺进了黎簇的皮肉,离他的心脏只有分毫的距离,黎簇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出这句话,到底是求生欲还是他真的就打算这么做了?但这句话,确实救了他一命。黎簇事后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感慨万千,人在遇险的生死关头,很多人大脑会一片空白,吓尿当场,也有人会拼死反抗、逃跑,直到真正死去。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在那短短的几秒,甚至不足一秒的时间里,大脑能好不紊乱的加速运转并想出对策。

  “你,骗,我。”珍妮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本就破碎的脑袋在此时更加狰狞丑陋,獠牙混着血肉外翻,已经看不到半点人的痕迹。

  黎簇丝毫不怀疑,珍妮仅存的理智马上就会消失,只要他说错一句话。瑶姬用她提前一步的死亡,击碎了珍妮魂魄留在这个世上的信念,当珍妮疯魔后她拥有的力量会更强,但她却再也没了思考的能力。即使,那时候他的继父从她身前走过,她杀了他也只是无差别杀戮中的一员。

  “我骗你,就不会让机器人去找你的半颗脑袋。”黎簇的眼睛在完全红了,他的眼泪也包在了眼睛里,他看着珍妮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脑袋的头,“明知道她就是要让你变成行尸走肉,你还要按着她算计好的路走,就像从前一样?就因为,她生养过你,了解你,你就要被她操控吗?”

  “你!”珍妮似乎更加震怒了,只是她深入黎簇胸膛的指甲也开始用力,黎簇感觉胸膛一疼,他忽然有些后悔,珍妮本来就是在失智的边缘,他一个用词不当就有可能令珍妮当场失智,但他却无法后退了。黑瞎子没有进来,他也不能指望别人,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珍妮,为一个不爱你的人,伤害你自己真的值得吗?”黎簇的眼泪落了下来,为他自己也为珍妮,“她已经走了,她解脱了,放开了。你失去理智之后,不管杀多少人,也对瑶姬没有影响。即使,那些人里有幸有你的继父,可你也不会知道了。”

  “你怎么会明白,怎么会……”珍妮发出了尖锐的笑声,但是她的指甲却没有再用力。黎簇此时没有选择卖惨,他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再说多了恐怕会起反效果,但如果不再加一把劲,珍妮恐怕仍旧会失去理智。

  “你看看那面镜子。”黎簇的眼珠转向了地上的那面破碎的镜子,珍妮一阵,忽然冷冷道:“你胆子真是很大,你就不怕我看到自己的样子,直接吃了你吗?!”

  珍妮的声音凄厉,黎簇却是缓缓闭上了眼睛,道:“那就真的不会再有人记得你,替你找到你的继父报仇了。”他抬起了自己的手,三指并拢,向天竖起,“我黎簇用我的后半生向魔神穷奇起誓,如果我忘却寻找珍妮继父的承诺,或是无丝毫作为,就让我的至亲挚爱,憎我,厌我。让我承受如珍妮生前,十倍之痛!永生永世,不得解脱。”黎簇的话音落下,有半颗头颅穿过了门前那密布荆棘般的黑发,滚到了那镜子前。

  那是珍妮之前被陈皮斩下的另外半颗头颅,虽然有着利齿獠牙,但还能看出些许人类的面孔,珍妮颤抖地捧起自己那半颗脑袋,门口聚拢若荆棘的长发在此时垂落,就像退下的海潮,镜子里也映照出了另外半长丑恶无比的鬼脸,珍妮的手从黎簇的胸口抽出,“记住你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簇直直地看着珍妮,他的脸上泪痕交错,眼睛里却有一种少年人的坚持和执着。门外的人并没有进来,黑瞎子静静地立在半米外的地方,望着着黎簇的方向。黑色墨镜的掩盖下,虽然不出他的眼神,却能看见他脸上的惊异。

  他丢进来的那半颗头颅,在此时重新融合在珍妮的断颈上,就连在瑶姬之死的刺激下,已经面目全非的那半颗头也慢慢缩回了利齿。珍妮身上的血污和伤口在消散,恍惚间,眼前出现了一个幼女清甜纯真的面孔,不再是那血肉模糊,双眼破碎的模样,她对着黎簇浅浅一笑,继而化作了一根白骨项链,静静地躺在了那染血的黑色长裙上。

  珍妮的身体还在,和那颗丑陋的脑袋一起,瘫在地上。刚才的一幕,并不是幻觉!

  黎簇捂着淌血的胸口,伸手拿起了那串白骨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在那一刻,黎簇忽然觉得身体里似乎流进了一股特殊的力量。

  “黎簇,记住你说的话!”女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但黎簇觉得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因为黑瞎子并没有任何的微表情或是动作神态,就连机器人也还是和之前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

  黎簇轻轻叹了口气,抱起了珍妮的身体,小心地扶着她的脑袋,道:“我想把她的尸体,带出古潼京。”

  黑瞎子轻轻点了点头,古潼京外就是沙漠,风沙一吹,要掩埋一个女童的小小尸体并不困难。

  “我送你出去。”黑瞎子不知是否是有所触动,他对黎簇的态度已经不似初见时那般轻视。黎簇抬步跟上了他,机器人只是对他们挥了挥手,并没有跟上。

  机器人在原地站了很久,看着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转身折回了实验室。

  黎簇在走远后,对黑瞎子道:“谢谢你帮我。”

  “不用谢,我知道齐羽要你活着回长沙。”黑瞎子的身影在黑暗里穿梭着,黎簇心中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项链的缘故,黑瞎子在他眼中看来很快的步伐,他竟也能勉强跟上,就连原本肿泡泡的脸好像也恢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沙漠之上的烈阳出现在他眼前时,黑瞎子给了他一个背包,指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沙漠,道:“往北走二十公里你会看见一条公路,这些食物和水,够你坚持到救护站。”

  黎簇看了看怀里的珍妮,他将珍妮放到一株仙人掌旁,接过了黑瞎子的背包,将齐羽当时给的东西都合在了一起。他拿出了指南针,正想对黑瞎子道别,黑瞎子却忽然对他露出了一个温和却让他发冷的笑容,“你根本就没被酒吞童子侮辱。”

  黎簇身体一僵,黑瞎子转身走回了古潼京,他并没有解释原因,但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沙漠里的风沙很快遮掩了珍妮的尸体,也遮盖了古潼京这处的入口。

  “他知道吗?”黎簇对着广袤无垠的沙漠喃呢自语,他的身影已经远去,在沙漠的尽头成了一个细小的黑点。

  他,从来不属于这里,但是命运已然将他和这片沙漠下的古潼京紧紧相连,在未来的某一天,他觉得他一定会再次回到这里。

  北京·梨园

  林立着古式建筑的阁楼戏台上,传来了深情而别致的戏腔。这里曾是原来北平里的王公贵族,最为喜爱的风雅之地,翻修的建筑装潢仍旧保留着古风古韵。解家接收此地后,来玩进出欣赏戏剧的不是当代名角儿,也是名门望族。

  每月逢十、五的日子,戏台固定唱的是京剧霸王别姬,如果运气好,还能遇见解家的少爷解雨臣登台唱戏。比如,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愿,大王此去,旗开得胜,马到功成……”戏台上的华服美人,举手投足间自带着一股风流清姿,那一手耍枪挥扇的功夫,融合着那极富技法且深情款款的戏腔,便将整个梨园的旖旎风光都吸至了此一处,戏台之上,气场十足,是真正的戏魂。而戏台之下,亦是目不转睛,完全沉浸在了这虞姬所引领的情景之中。

  戏台下的观众席虽是如此,但二楼和三楼的包厢却并非如此,陈子谦和张道衍作为张家的嫡系,对名角儿大家的表演早已见怪不怪,他们更大的兴趣是在和人群一窗之隔,甚至一纱之隔的地方折辱梁湾。这样的情况下梁湾的反应会很有趣。

  已经习惯了被他们折辱的梁湾,那素来顺从的脸上会在这个时候涨红脸,出现倔强和痛苦。他此时双腿被迫分开,坐在张道衍的腿上,布满着红色印痕的双臀不断收缩着,主动吞吐着肉穴里的巨大的孽根。而陈子谦则翘腿坐在另一边,他似乎已经被伺候过来一次,似笑非笑地拿着一个计时器,道:“还有十秒,你再不能让哥哥射出来,我就把帘子掀开了啊。”

  梁湾额上已经大汗淋漓,他的呼吸十分的粗重,他被张日山挑断筋脉后,平日里本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体力完全不如这二人。何况之前主动承欢陈子谦胯下,已经耗费了他许多精力,而张道衍的体质还在陈子谦之上,梁湾觉得已经要到极限了,眼看陈子谦要起身,他一下从张道衍身上起来,跪倒在了陈子谦身前。

  “你要死啊!”张道衍本来在兴头上,此时忽然被冷落,巨大的孽根昂扬着,可以看见将外皮涨鼓了的暗紫青筋。

  “别,别开……”梁湾的身体蜷缩起伏着,似乎是仅有的一点自尊,又或许是不想这肮脏的事情传到张日山的耳朵里,他趴在了陈子谦脚边,低声地祈求。

  陈子谦轻哼一声,道:“那天张海盐对你说什么了?”

  “他,他说……下次,想第一个上我。”梁湾闭上了眼睛,张嘴含住了张道衍已经顶到他嘴边的孽根。张道衍发出了低沉的呻吟,他抓着梁湾的头发,顶入了他咽喉深处,梁湾早已经可以娴熟地用嘴容纳包裹那快要撑破他咽喉的巨物。

  “你说你是不是贱?”陈子谦双眉压低,看着梁湾“呜咽”着点头,抓起桌上的一串荔枝就往梁湾后穴里塞,即使后穴才被开拓,但粗糙的荔枝果皮仍旧刮得梁湾生疼,一串又一串,把后穴弄出了血,但他却不敢躲,只是双腿颤抖着,承受着来自不同方位的折磨。

  就在陈子谦和张道衍注意力都放在调教梁湾身上的时候,戏台下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陈子谦无意地一瞥,目光所及,却让他再也顾不得陈子谦。身后的帘幔被揭开了,在梁湾的惊愕之下,张道衍射出了他坚挺许久的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释放的那一刻,他立刻推开了梁湾,腥涩的精液滑入了嘴里,梁湾呆呆地看着戏台上,胸口大股鲜血喷溅的虞姬,鲜血染红了那艳丽的戏服,一把刀插在了他的胸前,而持刀的那个少年在拔出那凶刀之后,并没逃离,反而刺进了第二刀。

  “啪。”梁湾没有看得清是怎样的变故,解雨臣倒在了戏台上,而张日山却出现在了那个持刀的少年身前。第二刀,被拦下了。

  梁湾看见张日山的时候,嘴巴动了动,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体缩进了阴影里。那一刀,似乎正中解雨臣的心脏。那个人,会死吗?

  梁湾看着从走廊外尖叫奔跑的许氏姐弟,他忽然有些羡慕被张日山护在身后的解雨臣。如果那一刀,解雨臣没有死,那他就一定不会再出事。

  “看什么看?想见叔叔就去啊,我带你下楼呗?”陈子谦拽起梁湾的胳膊,便往外拉,梁湾脸色一变,死死地拉住了窗沿,道:“不,不,别带我去见先生。我不见,谁都不见……”

  梁湾的眼睛里蕴出了水雾,张道衍看了陈子谦一眼,道:“别耽搁了,陈皮阿四要杀的人,叔叔还未必拦得住。”

  陈子谦冷哼一声,在梁湾的手腕上使劲一拍,梁湾双手脱力,被推倒了角落了,他手腕也青紫了一大块。不过陈子谦并没再找他麻烦,而是和张道衍一起下了楼。

  梁湾看着已经混乱的戏台,陈皮和张日山已经过了十余招,张日山竟丝毫没在陈皮手中讨得便宜,尤其是在陈皮飞出九爪勾的时候,在戏台破碎的木梁间,他看见张日山受伤了。

  梁湾抓起了地上被陈子谦剥落的衣裳,手微微颤抖着,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张日山受伤。原来那个男人,并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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