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平行番外:强取豪夺(七)_养老婆从竹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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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 平行番外:强取豪夺(七)

  薄静时怔了一怔,十分迫切地箍住虞澜的腰,

  他很想装作不在意,

  但一想到虞澜的初吻对象是他,他便感到极其兴奋。

  这种心情是价值再高的项目都无法带来的。

  虞澜看到薄静时这表情就来气,他瞪了过去:“关你什么事!”

  双颊却缓缓浮起一层粉红,薄静时连忙哄着:“当然关我的事,宝宝,我们都是初吻,那我们得对对方负责……好不好,宝宝,我的宝宝。”

  虞澜被抱坐在腿上,郁闷地伸手擦着脸上的口水,他怎么会流这么多口水呢?

  绯红的小脸蛋充满复杂的情绪,就算不搭理人,小表情也极其灵动。薄静时没忍住嘬了嘬虞澜的脸肉:“宝宝,你好可爱。”

  虞澜真的无语了。

  他觉得他的脾气已经很作很大,很多时候他也故意折磨薄静时,试图让薄静时无法忍受他,但好像不管他做什么,薄静时都觉得他很可爱。

  虞澜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从小到大,虞澜也遇到过很多追求者,但像薄静时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故而他没有相应的应对经验。

  最重要的是……他不讨厌薄静时。

  ……

  夜晚,薄静时想和虞澜一起睡觉。

  虞澜还记得和薄静时同床的那两天,虽然失忆,但被宽阔胸膛包裹进怀抱里的感受十分美妙,他喜欢这种感觉,这会让他很安心,睡觉时也格外有安全感。

  但之前的吻让虞澜格外警惕,他总算发现,薄静时的自制力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强大,如果真的让薄静时和他一起睡觉,也许会发生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虞澜已经做好和薄静时谈恋爱的准备,但……但他这是第一次谈恋爱,很多事太快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得一点点循序渐进。

  虞澜拒绝了薄静时的同床申请。

  薄静时试图让虞澜改变心意,但是虞澜心意已决,他很严肃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睡觉,你不准吵我。”

  薄静时:“宝宝,你睡在主卧,你不让我睡主卧,我睡哪里?”

  虞澜:“你睡客房,阿姨已经打扫出来了。”

  薄静时还是不死心:“我在你房间打地铺可以吗?我绝对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怕你半夜做噩梦,我想待在你身边……”

  不得不说,薄静时准确拿捏了虞澜的心理。

  用这样的甜言蜜语哄虞澜,虞澜很受用,他也很喜欢被这样哄,但是这一次薄静时注定要失望,他的嘴巴酸胀、舌根都是麻的,整个口腔都在提醒他,薄静时根本不会说话算数。

  之前说好的亲一次,但薄静时把他压在各种地方亲了一次又一次,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虞澜可不会继续上当受骗。

  薄静时看起来十分失落,但他还是轻声说:“宝宝,我都听你的。”

  “我手机开着声音,如果你半夜做噩梦害怕的话,记得给我

  打电话,我会来哄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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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澜没有挽留的打算,看来是真的不准备和薄静时一起睡觉,薄静时的指节微动,目光不动声色望向里面的床铺。

  薄静时又说:“晚安宝宝。”

  虞澜一边打哈欠一边道:“晚安。”

  关上门后,虞澜还把房间里的门给锁上了。

  他生怕薄静时突然反悔,大半夜来敲他的门,又或者是偷偷潜入房间里。

  虞澜还担心了好一会,但这一切似乎只是他多虑了,外头十分平静,没有薄静时靠近的脚步声,更没有敲门声。

  他这才放心睡觉。

  躺在床上的虞澜睡姿乖巧,纤韧小巧的身躯窝在松软的被窝里,被子上的气息全部属于薄静时,霸道又强势地霸占他的感官。

  他感到十分微妙,明明薄静时不在,薄静时身上的味道却一直在他身边,尤其是在这强势的气味中混入一点甜香,他们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这让他产生一种错觉。

  仿佛他被薄静时标记的错觉。

  嘴唇仍旧有些火辣辣得烧,虞澜舔了舔嘴唇,那种酸胀感愈发明显,方才他刷了好几次牙,但总觉得怎么都刷不干净,薄静时喂得好里面,也往里面填了很多口水。

  他双颊绯红,捏着被沿的纤白手指微微收紧。

  虞澜下定决心,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不能再这么纵容薄静时。

  凌晨,万籁俱寂。

  这时的虞澜已经熟睡,闻着富有安全感的气息,周边是舒适柔软的环境,他一夜无梦,睡得极深。

  “唔……”他无意识翻了个身,喉间溢出柔软梦呓时,门口传来细碎动静。

  咔哒一声。

  门锁开了。

  门打开的幅度不大,走廊昏黄的灯光侵占部分卧室地面,形成一小块剪影。

  剪影中隐约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一只手搭在门框上,一边屏吸凝神,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似乎只有床上虞澜均匀又和缓的呼吸声。

  确定虞澜已经熟睡且不会被惊醒,薄静时才大着胆子将门推得更开,压抑着兴奋的心情,缓缓进入了室内。

  被打开的门再次关闭,薄静时很贴心地给门上了锁,他嗅着房间里的甜腻软香,最终,目光无法克制地落在中央的床位上。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借着皎洁月光,虞澜的身形被照得有些朦胧,仿佛蒙了一层柔软的白纱。

  虞澜正毫不设防地侧躺在床上,纤韧身躯微微蜷缩,露出一小截白皙如玉的后颈线条。他怀中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小熊抱枕,红嫩柔软的嘴唇微微分开一点,隐约可以窥见里面被吃红的软舌。

  现在的虞澜已经熟睡,先前张牙舞爪、无理取闹的模样收敛起来,只余下惹人怜爱的楚楚之态。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故而虞澜没有好

  好盖被子,一双白足从被子一角伸了出来,一只脚光洁雪白,另一只脚粉红斑驳。

  脚趾微微蜷缩着,看起来像是因为注视很紧张,又似乎因熟睡十分放松。

  薄静时在床尾蹲下了身,近距离去看虞澜的脚,虞澜的足部生得很精致,仿佛上帝精雕细琢而成。

  指甲盖透出花苞一样的粉红,顺着脚踝往上,是修长匀称的腿,皮肤紧致且薄,在月光下镀了一层诱人的银光。

  车内昏黄摇晃的灯光,似乎在此刻与自然月光重叠。

  薄静时注视,喉间滚动。

  他迫不及待钻进虞澜的被窝,凑到虞澜颈间,像饿犬一样不断嗅着虞澜身上的味道。

  好香……

  虞澜用的沐浴露和薄静时是同一个款式,同样的气味,在虞澜身上就变得不同寻常,萦绕在鼻尖的香气仿若带着小钩子,将薄静时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闻闻味道,应该没什么吧?

  薄静时是这么想的,他很克制地去嗅虞澜身上的香气,到了后来,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脑袋不住地拱蹭虞澜的颈窝。

  睡衣领口的扣子不小心开了两颗,虞澜的睡衣本就宽松,如今斜斜地挂了下来,露出圆润粉嫩的肩头,以及锁骨下方小巧的粉红。

  和大部分人不同,虞澜天生有一点凹陷,他从小便是如此,也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毕竟这不影响健康与日常生活,他也犯不着特地去看医生。

  这是很普遍的现象,在薄静时的眼里却像一把火,将他整个人点燃,连呼吸都变得灼烫无比。

  呼吸变得愈发沉重,空气中响起很响亮的口水吞咽声。

  薄静时喉间滑动,望着那抹粉红,那仿佛是青涩的花骨朵,正在散发幽幽的香气,让他很想低头去认真地闻一闻,最好能嘬上一口。

  “哈……”

  虞澜突然翻了个身,睡衣顺着肩头滑落,几乎大半个身子敞在空气中。

  他睡觉时喜欢哼唧,这会儿L突然冒出来的梦呓,让薄静时立刻低下了头。

  薄静时本来还是能忍住的。

  他也以为他的自制力很强,这是他一直坚信不疑的一点,直到遇到虞澜,他才直到他有多么愚蠢,他的自制力在虞澜面前就像一张白纸,都不用虞澜多么费心勾引,他自己就能被虞澜带着吹跑。

  虞澜正睡得熟,秀气的眉间突然大幅度抖了抖,他皱起眉头,小脸满是困惑,仿佛发生了什么让他极其匪夷所思的事情。

  手指在枕头边缘无力地挠了挠,他以为这是在做梦,还是一场噩梦,他便没有特别理会,而是继续睡觉。

  外头似乎下了点雨,水声十分响亮。

  薄静时一直逮着一个区域啃吃,就像没有填饱肚子的饿犬,吃相难看且粗鲁。

  虞澜的皮肤柔嫩,哪哪儿L都是如此,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肤肉就像果冻一般,好似稍微用力含一下,都会化成一滩软乎乎的甜水。

  原本还只是粉粉润润的一

  小块肤肉,现在肿得像熟透的红樱桃,周围还晕出一层被磨开的水红色,扩散开一圈,在原本雪白无瑕的肌肤对比下,异常扎眼。

  也不知道薄静时究竟有多么用心,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着急,天生下陷的地方居然突然被“治”好了,像春日刚冒头的小笋尖那般翘在那里,还在散发着热腾腾的白气。

  小巧饱满的唇瓣紧紧抿了起来,虞澜的鼻尖都微微皱起,小脸处在一种十分痛苦的阶段。

  他有点醒了,但是没有完全醒,处在半梦半醒、意识不清的阶段。

  是做噩梦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麻麻的?他好像被虫子咬了很多口,之后起了包,有些发烫红肿的同时又很痒,让他很想去挠一挠。

  天真的虞澜还以为自己是被蚊子咬了,他伸手去挠被叮咬的区域,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不仅如此,他还受到了阻力,仿佛中间隔了一堵墙,他的手怎么都过不去。

  没有办法,他只能去挠右边的。

  纤白柔软的手指轻轻抠着浅粉色的肤肉,试图缓解被蚊子叮咬的区域,但是他被咬的地方是左边,挠右边又有什么用?

  没有一点用处,不……倒也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最起码,薄静时看红了眼,喉间滚动的频率也愈发骇人。他看着虞澜自己挠自己的小手,呼吸急促,像是恨不得把虞澜吃掉。

  薄静时不住地用薄唇拱着蹭着虞澜,唇边就像狂风骤雨中经历璀璨摧残的芽尖儿L,被无情地吹得歪七扭八、最终笔直地回弹。

  他喜欢亲吻虞澜,听着虞澜细软情难自禁的梦呓,他亲嘬得更加卖力,似乎要将虞澜皮肤下的甜水儿L都给嘬出来,好填饱自己的肚子。虞澜的皮肤都被嘬麻了,他猛地惊醒,呆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还没回过神呢,就被脖颈间乱蹭的脑袋吓了一跳。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了薄静时的脸,只不过薄静时吃得很急,他还没搞懂状况,不知道薄静时在做什么。

  虞澜一脸天真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薄静时的目光有些凶,雪白齿关叼着果冻似的肌肤,扯出来一点,虞澜被吓得瞬间眼睫高抬,他不可置信,手指哆哆嗦嗦的,面庞惊慌又不解:“你……你为什么要咬我?”

  薄静时似乎真的有些特殊癖好,之前薄静时就喜欢咬他的嘴巴,现在还是在咬他。可是他无法理解,真的没办法理解。

  为什么薄静时会喜欢这样子呢?薄静时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宝宝,这是在干什么呀……

  而且虞澜也很奇怪,这种感觉十分新奇,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难为情是一回事,但他不讨厌,似乎还有一点点喜欢。

  也就是虞澜现在还没睡醒,羞耻心没那么强烈,但凡虞澜清醒一点,他都会不好意思到不敢睁眼,说不定还会气急败坏地给薄静时一巴掌,用哭腔哆嗦着骂。

  虽然他的骂声总是起不到一点作用,只会让薄静时更加兴奋。

  虞澜哼了

  一声,软乎乎地撒娇:“好痒……”

  他费解地低头,“是,是被蚊子咬了吗?”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痒?

  他这还没睡醒的迷糊样极其动人,都要被吃透了,还傻乎乎地搞不清楚状况。薄静时嘬了嘬虞澜,伸手帮虞澜抠挠痒痒。

  带有薄茧的手指并在一起,左右帮虞澜搓着痒痒,熟红色在薄静时的指间异常刺目,虞澜也有些看呆了。

  薄静时明明已经帮他挠痒痒了,可是怎么……怎么还是痒呢?

  虞澜委屈巴巴地低头,他的眼睫毛挂着点泪水,满脸迷蒙混合着睡意,他看着自己,更加委屈了。

  他有点强迫症,但现在左边一片惨状,右边完好无损,一点都不对称。

  虞澜看得很不舒服。

  而薄静时还在专注照顾左边,他有点不开心,于是伸出细白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右边。

  薄静时怔了怔,紧跟着急切地追问:“这里也想?”

  虞澜抿抿唇,点了点小脑袋。

  薄静时刚要听从虞澜的话,但他又突然改口:“但是我脖子好酸。”

  他用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说,“宝宝喂我吃,好不好?”

  这下轮到虞澜愣住了,他满脸都是迷茫,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薄静时的脸,这怎么喂?

  薄静时温柔地将虞澜抱坐在怀里,他拍了拍虞澜,让虞澜起来一些,虞澜乖巧地跪立在薄静时身上,这也让他处在一个比薄静时较高的高度。

  他低头俯视着薄静时,突然发现,薄静时的鼻尖恰好对着他的锁骨的位置。

  薄静时哄着:“你看,这样就可以,是不是很简单?”

  虞澜又点了点头,刚要抱住薄静时的头,薄静时又说:“宝宝,衣服掉下来了。”

  现在虞澜笔直跪立在薄静时身上,衣服随着重力自然下滑,当然会掉下来。

  虞澜眨了眨眼:“那该怎么办呀?”

  薄静时伸手捏住衣摆,上提,睡衣下摆放在虞澜的唇边,他哄着:“咬住,衣服就不会掉下来了。”

  其实虞澜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是薄静时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有薄静时的道理,他还没睡醒,不想多加思考,于是听话地张开嘴巴,含住了睡衣下摆。

  棉质睡衣被虞澜咬在齿关,雪白的下摆很快就被洇成浅灰色,大片扩散开来。

  虞澜抱住薄静时的头,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送了过去,他们的距离靠近,从零距离成为负距离。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虞澜咬紧衣服下摆,眉间皱紧,光洁饱满的额头起了一层薄汗,似乎因为热,难受得不行:“呜呜……”

  虞澜并不是很擅长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咬住睡衣下摆,然后抱住薄静时的头。

  他这小身板的重量几乎全部落在薄静时怀里,薄静时也将他抱得很紧,双手占有欲十足地箍住纤细柔软的侧腰,野狗进食般的凶狠。

  虞澜还是忍不住想哭

  ,想掉眼泪,他只是想睡个觉,怎么、怎么就这样了呢?

  微弱的哭腔声在寂静深夜极其动人,薄静时揉着虞澜的后颈,含糊不清地说:“好聪明的宝宝。”

  “做得很好。”

  ……

  第一天薄静时喊虞澜起床,虞澜很生气,他不要起床,躲在被窝里赖床。

  他感觉酸酸麻麻的,被睡衣碰到都会刺痛,薄静时只能去找来创口贴给他贴。

  在贴的过程中,虞澜越来越生气,不是说了不让薄静时进来吗?薄静时是怎么进来的?

  对哦……这里以前是薄静时的家,薄静时肯定有这里的备用钥匙,他给房间上锁有什么用?只要薄静时想,薄静时就肯定能开门。

  那也不能半夜偷偷来嘬他!

  而且哪有人老是这样子的。

  虞澜在被窝里生闷气,薄静时想掀开被子钻进去,幸好他反应得快,否则又要被薄静时吃到了。

  他一脸惊慌地看向薄静时,发丝凌乱、小脸绯红,跟被吓着的弱小动物似的,满脸都是警惕。

  薄静时来哄他:“宝贝儿L,我们起床,然后我去给你做早饭。等我们吃完早饭,就跟你的家人视频报平安。”

  “这样可以吗?”

  提到家里人,虞澜总算回了点神智,睡意也没那么浓了。

  他点了点头,对着薄静时伸出双臂,仰起粉扑扑的面庞:“要抱抱。”

  薄静时帮虞澜刷牙、洗脸、穿衣,之后抱着虞澜去餐厅等待。

  虞澜在餐厅玩着手机,回复家里人微信消息,薄静时则在厨房里做早餐。

  今天的虞澜不想吃得太丰盛,他想吃普普通通的鸡蛋面,薄静时当然会满足他。

  其实薄静时也想抱着虞澜、黏在虞澜身边,但是他必须给虞澜做早饭,虞澜的口味挑剔,换了好几个厨师,虞澜都不是很满意。

  但是很意外,虞澜很喜欢薄静时都厨艺。

  这对薄静时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有句土话说得好,想要得到一个人就要先绑住对方的胃,现在他掌握了虞澜喜欢的厨艺,之后只会更加顺利。

  鸡蛋面做得很快,薄静时把面端出来后,把虞澜抱坐在腿上,一口口吹凉了喂着虞澜吃。

  那动作态度仔细的,就跟对待刚出生的小宝宝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虞澜就坐在薄静时的腿上,时不时张开嘴巴接受投喂,他的吃相斯文,每一口吃得不多,闭上嘴巴小口小口咀嚼,眼睛澄澈明亮,腮帮子微微鼓出一点,别提多可爱了。

  如此乖巧的模样,让薄静时产生了一种错觉。

  就仿佛,虞澜真的是他的小宝宝。

  早餐吃完,薄静时拿来湿巾帮虞澜擦嘴巴。

  其实虞澜不明白薄静时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管吃饭、擦嘴巴,这些事他都可以自己做,但既然薄静时非要帮他,那他就嘟起嘴巴让薄静时擦。

  薄静时亲了亲虞澜的唇:“好乖。”

  全程被伺候着,什么都没做,居然还能得到夸奖。虞澜有点开心,他轻哼一声:“我本来就很乖。”

  虞澜理所应当的态度,仿佛忘了是谁昨天一直在哭、一直在发小脾气,又是谁清晨赖床不肯起床。

  他的确作、的确娇气,但在薄静时眼里就是乖。

  薄静时想哄虞澜,虞澜就作起来让他哄,这不是乖是什么?

  没有人比虞澜更乖了。

  虞澜和家里人约好视频。

  在视频接通但一瞬间,江鹤延臭着一张脸,他极其烦躁道:“把我们当傻子?拿ai合成但视频应付我们?不管你们是谁,你们最好赶紧把澜澜放了,不然,我真但会弄死你们。”

  熟悉的面庞,陌生冰冷的语调,虞澜愣了愣,感觉到自己被凶了,他皱起眉头:“鹤延哥哥你在说什么?”

  “现在的ai合成这么逼真?”江鹤延凑近屏幕看,“连语气和微表情都这么像?这技术已经这么成熟了?”

  江鹤延还要说点什么,虞闻让他暂时闭嘴,视频中换上虞闻的冰块脸。

  “小宝?”虞闻喊着。

  虞澜点点头:“虞闻哥哥,我刚吃完早饭!今天好冷啊,我都不想起床……我差点又赖床了。对了,你们订的是明天下午的飞机吗?你们不用来接我啦,我想再在京州玩两天。”

  “我……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我打算和他一起去附近玩。”

  虞澜在说到后面时,明显感觉到沙发对面的灼热目光,薄静时正紧紧地盯着他,目光热切又直白,似乎要化成实质落在他的身上。

  虞闻看到虞澜目光躲闪,视频那明显还有别人,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绑架虞澜的人。他的声线突然冷漠下来:“你以为你绑架了澜澜,躲在一边就可以安然无恙吗?”

  “出来。要什么你跟我们谈,不要伤害他。”

  虞澜明白家人误会了,他急忙道:“不是……不是绑架,不对,是绑架,但是不是他绑架的我……”说着说着,他自己都乱了。

  薄静时是这时候出现的。

  他提前做了个造型,一身正装,确保能够给虞澜的家人留下好印象。他礼貌地打过招呼,随后道:“你们误会了。澜澜确实被绑架了,但那是之前的事,现在他一直在我这里,他失忆了,先前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们担心。”

  “他最近才恢复记忆,我们就马上联系你们了,其实澜澜很想你们。”

  虞闻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薄静时说得很耐心详细,他稍微将自己试图强制爱的行为美化了一下。

  这些过程和虞闻的调查与猜测相差无几,但他不可能完全相信,薄静时是什么人?就算他们不在A市,也听说过薄静时此人的手段。

  薄静时对直系亲属都能毫不眨眼地下狠手,怎么可能突然发善心帮助虞澜?

  虞闻望向屏幕:“我们下午就到京州,不知道薄总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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